公主裙下臣(追妻火葬场)_谁做驸马?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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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谁做驸马? (第2/2页)

心中叹息,她虽不喜那谢清辞,但小公主却对其喜欢得紧,她也只能放下心中芥蒂,为其出谋划策:“公主若真对那谢大人有意,不妨脸皮厚实一些。”

    安稚初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:“可是,我怕他不喜……”

    “怕什么?”苏姑姑慈爱地看着她,笑道,“谢大人再如何,也是男子。公主这般貌美聪慧,他怎能不动心?只是碍于身份,不敢逾矩罢了。”

    安稚初听了,心中微动。

    她想起方才在用午膳时,谢清辞端坐在侧,神色淡然,眼神却不时地往她所在的方向不着痕迹地看上几眼,偶尔还会与她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在她的目光之中,男人那双眸子里的笑意虽浅,却令她心跳渐渐加速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安稚初换了一袭淡紫襦裙,亲自将桃花酥仔细装入描金食盒,携着侍女往大理寺而去。

    大理寺内,谢清辞正在梳理近期的案综,帝阕之地,又有京兆府坐镇,非大案要案不入大理寺,因此他案桌上的卷宗并不多。

    忽然,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sao动,紧接着是侍卫恭敬的声音:“参见永嘉公主。”

    谢清辞手中的笔微微一顿,一滴墨汁悬在笔尖,将落未落。

    他缓缓抬眸,只见安稚初站在远处,手中捧着一个食盒,望向他的神情有些紧张,却又带着几分期待。

    她一来,四面八方的视线便聚集在她的身上,打量片刻,探究的眼神就又回到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自知她是来找自己的,谢清辞并未有什么扭捏之态,他起身行礼,声音清冷如常:“公主殿下。”

    话落,目光已凝在她手中那方食盒上。

    安稚初被心上人注视着,小脸微红,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:“谢大人,太子哥哥让我送些点心过来,说你午膳用得太少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话还未说完,谢清辞便已接过她手中食盒,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,那一点暖意让他喉结微动,却在听到“太子哥哥”四字时瞬间冷却。

    他淡声打断道:“多谢太子殿下体恤,有劳公主专程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安稚初望着他疏离的眉眼,心中难掩失落,明明和她用午膳时还并未有如此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
    “那我走了。”她咬唇,作势转身。

    谢清辞面色未变,嗓音平和:“恭送公主。”

    安稚初本就是试探开口,未曾想他却真的不挽留,她的眸光不免染上几分嗔怒,轻哼了声,带着侍女扭头便出了大理寺门。

    屋外的雪片逐渐遮掩视线,远去的背影越来越模糊,谢清辞敛眸,指腹细细摩挲,感受着食盒上少女指尖残留的温度。

    “要我说,咱们辛辛苦苦当差,做的再好也比不上一张脸啊。”

    大理寺内某个寺丞目睹了一切,他不屑地瞥了一眼谢清辞,将手中的卷宗递给一旁的同僚,语气中带着股子酸气,“被永嘉公主瞧上了就是好啊,一年就能从大理寺正升到大理寺少卿,真是令人羡慕啊。”

    这奚落之言并没有被刻意压低,因此清晰地传到谢清辞的耳边。

    像这种类似的话从安稚初对他从未遮掩过的追求开始,他已经听过千百遍。

    谢清辞神色不变,骨节分明的手继续将一旁新的案综展开,狼毫沾上墨香,沿着书卷纹路一一批注。

    “建兄这你就不知道了,大理寺少卿算什么,要是当上了驸马爷,那才是真正的平步青云。”

    “驸马?”那寺丞嗤笑一声,语气带了些幸灾乐祸,“驸马也不是谁都能当的,出身微寒的鄙薄之人,难不成还真想够那九重天上的凤凰?”

    “过几日萧将军便要回来了,大军已到了京城附近,到时候永嘉公主哪儿还有心思管某些人啊。萧将军可是和咱公主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,那才是配得上驸马爷位置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谢少卿,您说说,咱说得对不对啊?”

    谢清辞闻言,笔尖悬停,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片阴影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午膳时太子对他似笑非笑的那句“萧忱不日回京”,笔锋陡然一转,浓墨如利刃划破纸面。

    顷刻间,刚批注好的案宗被毁去大半。

    男人抬眸,望向眼前挑衅之人,唇角微微勾起,声线冷淡:“公主要谁做驸马,与本官何干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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