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裙下臣(追妻火葬场)_谁做驸马?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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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谁做驸马? (第1/2页)

    

谁做驸马?



    “今年又下雪了啊。”安稚初睡眼朦胧,望着窗外喃喃出声。

    屋外细雪簌簌而落,覆在外墙染上一片素白。

    她从贵妃榻上起身,走到金丝楠木雕刻的窗前,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,触感微凉。

    恍惚间,安稚初突然想起,那人执笔时骨节分明的指节,或许也是似这冷玉般的温度。

    屋外寒风凛冽,屋内却是温暖如春。

    只因晋安王朝最受宠爱的永嘉公主从小就有体寒,地龙在入冬之前便已早早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苏姑姑一进门,便见小公主半倚在窗边,狐裘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肩上,指尖已被雪水浸得泛红。

    她眉头一皱,快步上前合上窗,又取过丝帕替小公主擦拭手指,语气又急又心疼:“这风雪如此之大,公主竟还任性开窗,等会儿冻着了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话落,她又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拿过托盘,将刚熬好的姜参汤放到小公主面前,说道:“公主快趁热将这滋补的参汤喝了吧,这可是太子殿下亲自盯着,熬了好几个时辰呢。”

    呈到面前的东西,盖子还没打开,安稚初便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刺激味道,她忍不住皱起了秀气的眉,不满道:“怎又是这汤,之前不是才和太子哥哥说过,我不想喝这汤吗。”

    苏姑姑闻言,叹了口气,她伸手揭开青瓷碗盖,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:“太子殿下也是为了公主的身子着想呀,这汤与之前不同,特意添了花蜜,可解些辛辣。”

    安稚初倾身上前闻了闻,还是没忍住皱了鼻子。

    这汤她从小喝到大,每回都辣得舌根发麻,偏偏太子哥哥总说这汤能暖身子,对她的体寒有帮助,隔三差五就要她喝上一碗。

    她敛眉,犹豫了片刻,终究抵不过苏姑姑殷切的眼神,端起瓷碗,仰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这姜汤虽加了花蜜却还是辛辣无比,喝得太急,她到底是没忍住,低低呛咳了几声,呛得她眼角泛红,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,像是硬生生被这汤热出一身汗来。

    苏姑姑连忙替她拍背顺气,又拿帕子拭去她额间细汗,口中絮絮叨叨:“慢些喝,公主怎还如稚童一般,如此,日后怎能拿捏得住那谢大人。”

    闻言,安稚初指尖一颤,瓷碗险些脱手。

    一双美目嗔怪地看了苏姑姑一眼,她咂了咂发麻的小嘴,语气扭捏似少女娇态:“苏姑姑在胡说什么呢……”

    话落,她脸颊微红,指尖无意识地在案几上划着,接来的雪花已经融化,在上面蜿蜒出一道水痕,像极了她想写却又害羞未曾写下的某个姓氏。

    正午时分,太子哥哥突然带着谢清辞登门,说是来她的公主府陪她一同用午膳。

    当时谢清辞便坐于她身旁不远的位置,此刻她都感觉周身好似还染着他身上独有的墨香。

    她越想,脸颊便愈发红润,缓声问道:“太子哥哥……他们都出府了吗?”

    闻言,苏姑姑望着眼前春心荡漾的小公主,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晓她心里想打听的是什么,便道:“太子殿下熬了汤后便去了军营,至于谢大人……似乎是回了大理寺。”

    安稚初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垂眸摆弄着腕间玉镯,好似她方才只是随口一问罢了。

    “公主若是想见谢大人,不如去大理寺送些茶点?”苏姑姑试探着问。

    “谁想见他了!”安稚初耳尖一热,猛地提高声量,却又在下一刻xiele气,小声嘟囔:“还是算了吧……等下他又会说这不合规矩。”

    如此不解风情的话,怕是也只有那谢清辞说得出来。

    晋安王朝谁人不知永嘉公主的名号,她是帝后最小的女儿,又是老来得子,从小便是被娇宠着长大,而如今被封为太子的三皇子与她感情更是非同一般,对其也是疼宠有加,整日护得和眼珠子似的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那谢清辞,心比天高,不懂得皇恩浩荡,对着小公主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。

    苏姑姑想不明白,那人虽才华出众,模样俊美,可他出生寒门,身后毫无世家背景,若是被永嘉选为驸马,虽往后在朝廷再无实权但子孙后代却皆属皇亲国戚,那也算是平步青云。

    多少青年才俊梦寐以求之事,到谢清辞那却有些行不通,而小公主也不知被其灌了什么迷魂药,对他异常痴迷,就差唯命是从。

    想到这,苏姑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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