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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七章  (第2/3页)
真是个好父亲,怎会算计我去做那垫脚的石头,替太子扫清障碍?    你妄想用舐犊情深来感动我,那我自然也能示弱利用你那微不足道的歉疚来达成目的。    愧疚吧,多一点愧疚,我就多一分胜算,承泽就多一条活路。    日暮时分,范闲孤身一人出宫回了范府。    范闲一回家,就将自己关在房里,不许任何人探视。    李承泽听闻太子从皇后宫里回来了,就带着谢必安拜访东宫。    “二哥可是好多年都不曾踏足东宫了。”    “多年不来,倒是不知道太子喜欢画些无脸仕女图。”    李承泽打量着太子书房里的画像,觉得画中人有些眼熟,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    “二哥倒不如开门见山,今日来此是何用意?”    “我听说,太子和皇后娘娘起了争执?”    “害,就是母后刺杀范闲的事,我想让母后去给范闲赔个不是,母后生气训了我几句。”    李承泽眼睛瞪大了些,怀疑自己听错了?    明明每一个字自己都能听懂,连在一起却又听不懂了。    “太子和皇后娘娘,还真是母慈子孝啊!”    不管能不能听懂,李承泽习惯性奉承他一句。    “二哥倒也不用硬夸。”    “哦哦,好。”    李承泽点头应下,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一口茶。    “现在坊间都在传,范闲是陛下的儿子。”    “我也听说了。”    “二哥和范闲走的近,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吗?”    “估计范闲也是刚知道。”    “呵呵,二哥也是给他找了个好借口。”    无视太子的嘲讽,李承泽直接切入正题。    “范闲在悬空庙拼死护驾,眼下又传出他是皇子的流言,你说,陛下会不会有意传位于他?毕竟,传言说他是叶轻眉的儿子。”    “啪嗒!”    太子手中的茶杯砸在桌案上,茶水溅出,有几滴落在李承泽的手背上,被李承泽不动声色擦去。    “就说二哥无事不登三宝殿,原来是为了来看我笑话啊。”    李承泽摇头,面上一片愤慨:“你我之间,就算闹得再难看,终究还是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在,对比范闲,我与你才更为亲近。”    “二哥把我想的太蠢了些,再多的情分,怕是都在我十三岁对你下死手那一刻湮灭无踪了吧?”    李承泽自知骗不过他,便凑近了些,和太子面对面:“太子和二皇子斗得如火如荼,关李承泽和李承乾什么事?”    “那二哥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    李承泽手指沾了茶水,在桌案上缓缓写下两个字:“弑君!”    “你!”    太子震惊,一把扯过衣袖擦去桌上那两个字。    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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