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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百零五 跗骨蛆(30%H)  (第3/3页)
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!    他老人家一定是恨得牙痒痒到不行。    可这女人手段实在高超,教主实在舍不得杀。最后只能亲自绑了回来。    所谓的什么身上有毒多半也是编造出来让众人不敢接近她的障眼法。    而且。那天在暖池里,他还亲耳听到教主让穆长老去找些女的来。还要求身上必须要有什么香味。    如今细细想来。教主当时描述的那个香法,不就和这个姑娘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么!果然是在她身上遭受了挫折,所以要找些替代品聊以慰藉了!    可人算不如天算。他老人家才一出门,她竟又把他的义子给睡了!    天呐,这么一想这也太那个了!!!    猛然间勘破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,肖映戟又惊又慌。一时之间竟不知该站曼离还是曼夏才好。    但不管是站教主还是站左使亦或是三人行,肖映戟都清楚地知道,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得罪。    而且说不定,抱上这条大腿他就能活的更久了…    梁曼腰背挺得笔直,面无表情往里走着。肖映戟谄媚上前:“姑娘饿不饿,俺来给您打饭哎?”    又运用从关岳那里耳濡目染学到的狗腿技能,作势虚扶她:“您累不累…要不要小的搀您?”    梁曼压根没搭理他。但肖映戟却发现她脸色十分不好。    将要走至尽头,梁曼却撑不住似的弯下腰。    她脸色惨白,倚墙低声道:“…我、我不行了。你快给我拿个盆…”    此时的肖映戟绝对是使命必达。他不敢耽搁,颠颠儿火速拿东西过来。    刚一接过。下一刻她便捧着盆哇哇大吐起来。    梁曼吐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死去活来。胆汁就不必说了,简直是恨不得连心肝脾胃也跟着翻出来抖一抖。    肖映戟吓了一跳。一边忙着给她拿水来漱口,心里一边暗自思忖:这就有了?会是谁的?    …肯定不是儿子的,儿子今天刚睡。那就是…爹的了?那更完了。    有了亲儿子谁还要干儿子啊?这下子左使地位不保啊…    但万一…两个都不是呢…?    肖映戟被这骇人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。    这可真不好说…    原本还想问问要不要帮忙叫个郎中,这下他也不敢提了。万一郎中一号脉发现月份对不上…    见梁曼已经吐得差不多,肖映戟低声询问:“姑娘,要不要沐浴?我给您打水来。”    赶紧把罪证清洗干净!要是教主刚好回来就完犊子了!    梁曼坐在水中。外面的肖映戟说道:“姑娘,左使吩咐的衣裳我放在门口了。您一会儿出来拿就行。…您放心沐浴!这条路我给您看好了,保证谁也不会来!”    梁曼应了声。    虽然不明白这个小喽啰怎么突然这样热情了,但此时的她实在懒得多想。    她慢慢将头埋进水里。    肠胃里撕心裂肺的感觉已经过去,但食道还是有些隐隐作痛。她还是很难受。就好像那个男人还压在自己身上不断贯穿律动一样。    很想吐,但早已什么也吐不出了。    现在,只有这窒息的憋闷感才可以盖过身上跗骨之蛆,如影随形的恶心感觉。    在水里,她将眼睛睁得大大。    眼眶被水烫的酸胀,可根本哭不出。但她可以借着这点酸胀假装自己在哭。    她默默地想。    对不起…    又想。    不知你现在在做什么。    在打坐,在教习弟子?    还是在…    但不管你此时在做什么,都不要是在想我。    …    我已经配不上你了。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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