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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东宫互演手册 第52节  (第3/3页)
r>    衔池手扶住池沿,心跳得剧烈,手忙脚乱站起来,他俯身在她颈侧嗅了一下,像是终于满意。    “手酸不酸?”    他问得随意,扶住池沿的手被他牵走,慢慢揉着,筋脉活络开,她手指蜷了蜷,“殿下若是没别的吩咐,衔池就先……”    “御医说你多泡一泡,夜里好眠。”    “那就等殿下泡完……”    他打断道:“孤正好有话问你。”    他将她湿透的头发拨到一侧肩膀,“宁禛都跟你说了什么?”    说完,他意有所指地补上一句:“这儿没有旁人。”    问的是都说了什么,而不是今日说了什么。    大概是做贼心虚,她没听出他话里深意,只中规中矩地按在书房说过的原话又复述了一遍。    她背对着他,看不到他的神情,只能从他的语气和动作里粗略推断。    他似乎听得漫不经心,只慢慢捋着她的头发,她说完良久,才问:“就这些?不急,仔细想想。”    衔池点头,“就这些。”    宁珣箍着她腰的手一紧,将她彻底抱离池沿。    果然,那夜趁她不清醒时问她都无果,如今更问不出什么来。    她这算什么?    是忠心耿耿,还是情深义重?    再一再二不再三,这是他最后一回问她。    她既然不肯说,那便罢了。    衔池觉出他的异样,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他便低头,下巴轻轻搭在她肩上,“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?”    她看向水面下他缠在自己身前的两只胳膊,抱得很紧,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。    她将手覆在他手上,回忆了一会儿——可她委实说过太多话,哪能每句都记得。    “什么话?”    他轻笑了一声,似乎有些讥诮:“你的肺腑之言,字句铭刻于心。”    这话耳熟,多半是她在“剖白心迹”。    她记不起原话是怎么说的,但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,当即接上他的话:“记得。”    她话编得很顺畅:“衔池倾心于殿下,从初见那日起就喜欢殿下。若能长久陪在殿下身边,此生便已无憾。”    他环着她的力道愈发地紧,里衣本就单薄,湿透了更是完全贴在身上。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,沉稳有力,“忘得这么快,真是肺腑之言?”    他凑得有些过于近了,说话时温热的吐息洒在她耳廓,整个人的热度比温泉水更甚。    她能说什么,不可能不承认,但此时此刻承认,又隐隐像是某种准许。    衔池吞咽了一下,想好措辞,转回头看着他:“是,但……”    转折的尾音被他的唇舌堵住。她愣了一下神,没有推开他——第一下没有推开,后面便逐渐昏了头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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