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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坏东西(Yon H) (第1/2页)
10.坏东西(Yon H)
男人的头埋在她笔直白皙的双腿之间,埋得更深些因其像星云一般深邃、迷蒙、不可见底。 一层又一层的裙花,翻开了又翻折过去,扫着他的耳根像蜜蜂在花蕊里引起的一小阵sao动,真香啊...... 他想,怎么会有人喷香水在这里呢?亦或只是他的臆念、妄想、幻觉,就像在很小的时候,鼠尾草烛台燃的只剩红热的芯子,泛着铜丝一般生辣透亮的暗光,像极了病床里名义上的继妹的喘息,是将断未断、挣扎而倔强的一条细芯。 他偷偷在深夜翻进了她的房间,孱弱的女孩有一双布满了针孔的手。医生说过,辛西亚有很重的药瘾,足够要了她的命。 借着月光,他将自己骨骼分明的手掌与她的细颈反复对比。太脆弱的喉咙,即便是他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扼断这孱弱的呼吸。 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,只是在她因为药物作用惊惧烦躁地把被子都踢掉时,好奇地凑近看她皱成一团的脸。 怎么会有人哭的时候连气都喘不上来……即便喘不上气,也依然扁着嘴巴哭。他嫌弃地想,真是那种最碰不得、最不能惹的娇气鬼!他从来不跟这种女孩子玩。 可这是他的meimei。 他叹口气,心想:麻烦死了、麻烦死了,才不是我主动想管你的呢…… 他妥协般地坐下来,就坐在她床前的小方毯上。 床沿不能坐,椅子也不行,他知道自己很脏,整日和巷子里的孩子摸鱼偷鸟、打架斗殴,和漂亮干净的meimei是两个世界的人。所以他只是蹲守在地上,像条忠心耿耿的看门狗,反复把辛西亚蹬掉的被子替她盖上。 在第一缕朝阳到来之前,他便悄无声息地离开,像从未到来过一样。 或许正如教父说的那样,Yon是个是一个心肠并不坏的好孩子,尽管他绝不承认这样的评价。 至于他的新meimei——自然也不会正眼看他咯。 她只是看上去很乖。 “啧......”嘴唇间挤出一丝气音,他不爽地吸了口气。 男人的不爽总是会立即付诸于行动,侵略性的气息guntang地扫在辛西亚的腿侧,像是要吃掉她整个腿根。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,他用混血儿特有的高耸、硬挺的鼻骨,重重地顶了一下她的阴户。 蕾丝内裤陷进软rou,勒出一道深色的湿痕。 “痒......”辛西亚夹腿,挪动了一下屁股,却被他的手掌握的更紧。她整个人似乎都要被他捏着小腿抬起来了。 可是他是那么的不老实,钳制她的同时,还要像上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似的到处地摸、到处地捏、到处地乱吻。 他隔着裙子揉一把她的乳胸,就急三火四地撕开扣子,扯下她肩头的衣服。月光落下的地方,照到一大片洁白的裸肩与半只嫩生生的奶子。 她的乳晕是可怜的粉红色,rutou一晃一晃,看得他当即硬了下体。 他胡乱撸了两把鼓胀疼痛的jiba,顾不得下身的难堪,就火急火燎地捏她的乳尖,急乎乎地要用嘴唇含着亲。 他吃一口娇乳,舌头便急不可耐地绕着整圈乳晕反复地打转。 柔嫩的乳胸哪里受的住他这样的力气,顿时被咬得泛起了暧昧的rou红。 “好痛……”她的眉头愤愤地拧起,低低地吟叫起来。 这个没轻没重的坏东西!辛西亚觉得自己的奶子要在他的掌中被玩坏了。她想像平日那般中气十足地骂他一通,可是嗓子却提不起力道,每一声都仿佛从喉尖夹出来一般,一点震慑力都没有,哼哼唧唧,反而更像欲求不满的调情。男人完全没停,反而吃的更狠了。 天知道,他都快要憋死了! 辛西亚可不是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好脾气,让他随便碰、随便亲。平日里馋久了,嘴上调戏她一句,她都气的要杀了他。不停咒骂着什么狗东西啊、狗杂种啊、狗崽子啊,他完全不在意。然后她越骂越生气,就开始坐下来掉着眼泪说爸爸,要爸爸回来收拾你,教父才不会放过你呢,呜呜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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