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里 (第3/4页)
安翡不肯,“我要去学校上课。” “我给你请假了。” 他轻轻推着jiejie的肩膀,安翡知道自己拗不过他,躺下,分开腿,安鹤蘸着药膏,缓缓涂抹她的内里。 上一次容纳他的手指,已经是很久很久前,那时候他没有做弟弟的本分,现在也没有。 他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剐蹭她的内壁,安翡身子抖了两下,挣扎着要起身,被安鹤摁住。 “姐,还没涂好,先别动。” 可是他手指好像黏着钩子,每一次剐蹭都会让她浑身发颤,本身干涩的甬道被手指揉出水雾,安鹤抬眼,见她眼中也盈满一片片的液体。 液体并不多,但也足以冲刷她体内的药膏,安鹤涂了二十多分钟,每一次药膏都会被她身体涌出的液体冲出体外。 安翡感到羞耻,安鹤不出声,细细寻找她撕裂的伤口,手指血痂与她的伤口相碰,相同的血与血,融在一起。 安鹤后背的汗水针似的扎他皮肤,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,安翡被刺激到生理眼泪弥漫眼眶,在弟弟面前,她很少见的露出女子娇气感。 没有任何欢愉,对她而言,zuoai与欢愉是不对等的,他手指抽出,给她盖好被子,安翡睡不着,两眼空空望着天花板。 他俯身在她脸上亲吻,“想吃什么?” 安翡眨眨眼,她吃不下东西,在安鹤面前撒不了谎,什么也不说,眼泪静悄悄的流。 “我去给你做饭吧,不叫外卖了,你等等我好不好,”他亲亲她的手,擦干她眼泪,起身在厨房里乒乒乓乓。 躺久了,后背酸疼,安翡试着爬起来,身下药膏凉丝丝的,她试着动了动,仍旧是疼,至少可以下地走几步。 她试着坐起,一条腿慢慢的往外挪,半边身子悬空,好在药膏的凉意似乎有麻痹作用,挪下床,在地面上蹲着。 站不起来,大腿肌rou酸得使不上力,安翡两手搭在床边,趴着,听厨房的声音。 他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? 安鹤做饭声音并不大,偶尔几声清楚的瓷碗碰撞,再就是锅里冒热油的滋滋音,安翡蹲的腿麻,干脆在地上坐下。 轻轻揉着膝盖,她这时注意到大腿上的痕迹,与皮肤颜色映衬着格格不入的红。 她瞥了一眼,快速离开眼,无所事事捏着床单被角。 这种感觉就像下雨天,提着一袋水果在一家店铺的屋檐下避雨,无聊,乏味。 失去身体后,除了疼,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,安翡庆幸这场噩梦不算太恐怖。 “姐,”他走进来,手臂环着她身子将人抱起放在床边,坐下的一刻身下承受着上半身的压力,安翡下意识抓紧他胳膊,说疼。 她也不想再躺,安鹤知道她疼,把她往身上带,安翡跨开腿,膝盖撑着上半身的重量,埋进他肩颈里小口呼吸。 谁也不说话,一系列动作进行后,安翡已经没有力气,她摸着安鹤的后脑头发,很黑,很亮。 她笑,伏在他肩膀上,一边摸,一边说,“你真的长大了呀,之前总觉得你是小孩子,现在发现你是个大人了,”她捻着他发丝,声音很小,“感觉,你比我年纪还大呢。” 安鹤任她捻着,安翡环着他脖子,两手在他脑袋上不安分地戳来戳去,偶尔还会捏着他的脸,抻长脸颊,揉捻得他脸rou都疼了。 “有你真好啊,你看,你可以陪着我,不然我连个上药的人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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