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 老师捡走了我扔的丝袜 (第2/2页)

"时突然变得干涩。她故意在传作业本时让手指与他相触，感受到他指尖一瞬间的颤抖。课桌下，她慢慢交叉又分开双腿，丝袜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，在安静的教室里几乎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周四的作文课上，阳光透过西侧的窗户斜射进来。林小雨将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腿缓缓伸向过道，脚尖轻轻点地。阳光将丝袜的纤维照得纤毫毕现，能看到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血管，以及蕾丝花边在肌肤上留下的细微压痕。李明正在分析《红楼梦》中的判词，声音突然卡在"春梦随云散"的"散"字上。他的左手无意识地抓紧讲台边缘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，粉笔灰簌簌落下。

    放学后的教师办公室弥漫着劣质茶叶的苦涩味道，混合着复印机散发的臭氧味。林小雨捧着作文本站在李明桌前，余光扫视着陆续离开的其他老师。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，她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灰尘。当最后一位数学老师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，她突然"哎呀"一声，声音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慌乱。

    "怎么了？"李明抬头时，眼镜片上反射着电脑屏幕的蓝光，遮住了他瞬间慌乱的眼神。

    "丝袜勾丝了。"林小雨懊恼地指着右腿后侧，那里有道三厘米长的裂痕，露出瓷白的肌肤。她故意慢慢弯腰整理，裙摆随着动作上移，扫过李明的公文包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"能借用下洗手间吗？"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窘迫。

    五分钟后，她返回时故意没穿丝袜，光裸的小腿在夕阳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，膝盖处还带着丝袜松紧带留下的淡淡红痕。"这个...不要了。"她将团成一团的黑色丝袜"随手"放在办公椅扶手上，指尖在离开时若有若无地擦过椅背皮革，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。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，林小雨的视线如手术刀般剖解着李明的每个微表情。他眼下挂着明显的青黑，领带结比往常松了半公分，最重要的是——那张椅子扶手空空如也。当她的目光与他相遇时，这个三十五岁的男人像被烫到般移开视线，教案第三页和第四页因为手汗而粘在了一起。她能闻到他身上比平时更浓的古龙水味道，像是要掩盖什么。

    周末的匿名短信发送于凌晨两点十七分。林小雨躺在床上，空调的冷风让她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。她想象着李明此刻可能的行为模式：反复检查门窗锁时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，删除通话记录时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冒汗的额头上，将某条黑色织物从床头柜转移到衣柜深处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。她关掉备用手机，舌尖轻轻舔过上排牙齿，尝到了薄荷牙膏残留的清凉。鱼线已经收紧，接下来只要耐心等待猎物自己挣扎着浮出水面。窗外，一只飞蛾扑向路灯，在玻璃上投下晃动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