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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回忆

    周子昊走出厨房后，章瑜站在原地，手里的锅铲僵在半空，心跳乱得像擂鼓。

    他的挑衅像根刺，扎进她脑子里，拔不出来。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，试图让自己冷静，可那句“下午在酒吧看见你了”却像个引子，勾起她心底深埋的记忆。

    她低头继续切菜，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回大学时的片段，那些她以为早就忘掉的画面。

    那时她还是个乖乖女，长得漂亮却低调，肤白腿长，总是穿着素色的连衣裙，头发扎成马尾，整天埋在书里。

    她不爱说话，也不擅长跟男生打交道，宿舍的姐妹们总笑她“长这么好看却是个木头”。

    直到那个男生闯进她的世界——他叫林然，大三的学长，阳光帅气，笑起来有点坏，跟现在的周子昊有几分相似。

    他是篮球队的，182的身高，皮肤晒成小麦色，眉眼间带着股肆意的劲头。

    林然第一次跟她搭话时，她正在图书馆翻书，他靠过来，手撑在桌上，低声问：“这本书好看吗？”她脸一红，低头“嗯”了一声，没敢看他。

    他笑了，露出两颗虎牙，从那天起就缠上了她。

    他凭着她的喜欢，肆无忌惮地靠近，借着给她讲题时，手指总“不小心”蹭过她的手背；一起吃饭时，他会故意坐得近，肩膀贴着她，低声逗她：“脸红什么？怕我吃了你？”

    章瑜假装生气，瞪他一眼：“别动手动脚的！”可他根本不怕，笑得更坏，手从桌子底下伸过去，捏她的腿，隔着裙子摩挲她的皮肤。

    她推他，嗔他，可那点力气在他眼里像撒娇。

    他总能找到她的软肋，一次次试探她的底线，直到有天晚上，他的手从她腿上滑到裙底，指尖在她内裤边缘游走。

    她又羞又急，低声求他：“别这样……”可他低笑一声，手指钻进去，摸得她身子一颤，湿了。

    她记得那晚，林然生日，他在宿舍楼下喝多了，醉醺醺地给她打电话：“瑜儿，来陪我。”她心软，跑去扶他。

    他靠在她身上，酒气混着汗味，热乎乎地喷在她颈侧。

    她扶着他去了酒店，他一进门就压住她，嘴唇堵住她的，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她挣扎了几下，低喊：“林然，别……”可他喘着粗气，低吼：“别动，我想你想疯了。”那天是她的初夜，他干了她三四次，从沙发到床上，她哭着求饶，可身体却软得像没了骨头，最后只能抱着他，任他肆意发泄。

    回忆像潮水涌来，章瑜手里的刀停住，脸颊烫得吓人。

    她猛地回神，发现鸡汤溢了锅，热气扑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她慌忙关火，心跳乱得像擂鼓。

    周子昊那张脸跟林然重叠起来——同样的帅气，同样的叛逆，同样的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那只摸过她saoxue的手，那股年轻而危险的气息，像极了当年的林然。

    她咬紧唇，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：羞耻、愤怒，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周子昊又走了进来，手里拿着空水杯，靠着门框懒洋洋地看着她：“怎么，汤都煮溢了，还在想下午的事？”他语气轻佻，嘴角勾着笑，目光在她脸上打转，像在挑衅，又像在试探。

    章瑜心头一紧，猛地转过身，低声道：“没想什么，你别在这儿碍事。”可声音里那点慌乱，连她自己都掩不住。

    他哼笑一声，走近几步，站到她身后，低头贴近她耳边：“是吗？我看你脸红得挺厉害。”他故意压低声音，气息喷在她颈侧，那只手——那只摸过她saoxue的手——慢悠悠地抬起来，假装拿水壶，却“不小心”擦过她的腰侧。

    章瑜身子一颤，差点叫出声，猛地推开他：“你干什么！”她瞪着他，眼里满是羞怒，可脸却红得更厉害。

    周子昊低笑，退后一步，举起双手装无辜：“干什么？给你倒水啊。”他咬着嘴角，眼里闪着坏笑，转身走出厨房，留她一个人站在那儿，呼吸急促，心乱如麻。